就当是他还我的?
那么,他是认为,他欠了我的了?
难道不是吗?
我沦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,他也难辞其咎!
我没再说什么,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。脚上是一双高跟鞋,这么冷的天,脚早就已经冻的麻木了。
那个阿姨叫张姨,是李沫白的保姆。她带我去了卫生间,给我拿了睡衣,并帮我整理了房间。
只是那宽大的睡衣穿在我身上,显得格外的难看。那是张姨自己的睡衣,颜色陈旧,也谈不上什么款式。
我刚刚走出卫生间,就发现李沫白站在卫生间门口,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,显得几分不满